可接近年关,家里公司的事务繁忙,她也过去帮着处理一些,但怎么都没想到,女儿留在家里会被吓成这样。

        她到现在都忘不了。

        傍晚回家时,客厅里触目惊心的景象。以及最后,在卧室里看到女儿时,她那种几近崩溃的眼神。

        她真的很失职,愧对了作为一个母亲的首要职责。

        “别哭别哭。”

        摸了摸高诗溢的小脑袋,高义温柔笑道:“哥哥给你带礼物来了。”

        “礼物……什么礼物?”高诗溢泪眼朦胧。

        高义把手提箱放到地上,长长短短的敲了几下。

        [笛卡尔,该你出场了]

        不一会儿,在所有人惊异的目光中,箱子里竟然同样传来了长长短短的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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