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去那套惯用的手段已经不适用了。”

        话音刚落,车厢内的空气瞬间冷却。

        周芙萱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

        “平等”、“落下乘”、“目光不够长远”、“手段不够稳妥”、“惯用的手段”。

        这让她想起母亲最初那种混既心疼、愧疚,又嫌弃的复杂心态。

        虽然母亲哭着向她道歉了,但那根刺始终扎在她心里。

        现在她的丈夫将这根刺,又往里怼了几分。

        她直勾勾地望着男人,眼里翻涌着愤怒,突然勾唇:“那怎么办?”

        “我长得这么好看,喜欢我的人只会越来越多。”

        “总不能每遇到一个对我有点心思的男人,我都要躲起来避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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