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听到裴延彻母亲怀疑双胞胎身份时,他额角的青筋暴起,几次三番要从沙发上弹起。
要不是周芙萱全程都紧紧按住他的手背,他恐怕早就冲出去,骑着机车,找徐宗兰算账了。
周芙萱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声音温柔:“阿宴,离婚是我主动提的。”
“平心而论,延彻并没有犯下不可原谅的原则性错误。”
“真要深究起来,这段婚姻的开始就有问题,而且是我的责任。”
“所以,现在我只想结束这个错误,让一切都回归正轨。”
司宴不认同道:“姐,我举双手双脚支持你离婚,但你的这种观念是错误的。你错哪了?”
“你明明就是他们裴家的福星,是裴延彻捡了大便宜。”
周芙萱认可地点头:“你说得对,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离婚也是从自己的利益出发。”
司宴张了张嘴:“......”
他总觉得这话哪里有些不对劲,怎么气焰突然消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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