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我曾经对你做过的那些不好的事情,感到非常抱歉。”
听到她的道歉,司宴脸上没有丝毫动容,只有更深的厌恶。
他太了解这个女人,狡猾阴险,道歉不过是她以退为进的惯用伎俩之一。
当然,就算她此刻真有万分之一的悔意,他也绝不接受。
更何况是这种情势所迫的虚伪表演,只会让他反胃作呕。
司凝自然知道司宴早已不吃他这套,但她顾不了那么多了。
她必须摆出最诚恳的忏悔姿态。
这是她唯一可能换取一线生机的方式。
她努力酝酿着情绪,眼眶瞬间就红了,声音也弱了下来,带着哭腔。
“我知道,现在才说这些,太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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