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求你们给我一条生路。”

        周芙萱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也不打断她的话。

        司凝被她看得心里发毛,原本激动的情绪,逐渐缓和了下来。

        “我可以去找爸妈,不,去找司董事长和董事长夫人说清楚。”

        “我这个人坏透了,所有的坏事都是我干的,阿宴是无辜的。”

        “都是我丧心病狂,都是我不得好死......”

        司宴怒视着她,呼吸粗重。

        他可算明白自己小时候为什么总输给她了。

        原来她不仅能骗别人,甚至能把她自己也骗进去,完全沉浸在自己编织的受害者剧本里。

        周芙萱看完表演,才慢条斯理地开口。

        “我给过你机会,是你不接,反倒将我说成逼迫你的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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