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员哪有我用心,哪有我懂行啊?”司宴不以为然地撇嘴。
随即又兴奋起来,压低声音。
“姐,你是没看到,你那准前婆婆的脸,唰一下就青了。”
“明明慌的不行,却还死鸭子嘴硬,说什么‘不信这些怪力乱神’。”
他捏着嗓子,惟妙惟肖地模仿着徐宗兰当时色厉内荏的语气。
周芙萱笑着摇了摇头:“除了吓唬她,你没干别的什么出格的事吧?”
她语气温和,目光里却带着审视。
那晚她就感觉出弟弟摩拳擦掌,想私下整徐宗兰,替她出气。
她并非顾念什么婆媳情分,只是担心弟弟年轻气盛,行事过火,反而让事情变得复杂。
于是,她给了他这个侧重于心理博弈、折磨人于无形的“温和”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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