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闻不到。”裴延彻淡淡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嘲。
他们已经分房,等他带着一身酒气回去,她早已在卧室安睡。
也就是说,他们连照面地机会都没有。
“她闻不到?”叶明辉愣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啧啧两声。
“明白了,你们这是分房了。”
裴延彻倒酒的动作微微一顿,沉默了几秒后,冷不丁地说。
“我和她明天就要去办离婚手续。”
“什么?!”
叶明辉猛地坐直身体,震惊地看着他。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离婚?你开什么国际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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