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外面的贱人和野种,连自己的亲儿子都要赶尽杀绝。”

        相较于母亲的激动,裴延彻平静得可怕。

        裴志远脸色变了几变,强作镇定:“荒唐!这些事我完全不知情。”

        “你说的这个薛城,算我哪门子的心腹?这人不过是在国外给我当过几个月的司机。”

        “早就因为手脚不干净被开除了,跟我完全没有瓜葛。”

        “如果他真做了这些,你们大可以告诉我,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徐宗兰被他这无耻的抵赖震惊得一时语塞,张着嘴:“你......”

        这时,裴延彻终于开口:“董事长,您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没担当。”

        那口吻像极了裴志远记忆中的威严父亲。

        这个认知瞬间刺痛了他最敏感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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