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宗瀚皱了皱眉:“只要扳倒裴志远,他们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你又何必跟那些烂人纠缠?”
“二哥!”徐宗兰怒视着他:“以前你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可结果呢?我受了几十年委屈。”
“我现在一点窝囊气都受不了,也不想受,我只想痛痛快快的活一次。”
她越说越激动,声音越来越大。
自从那刀捅了裴志远,她便爱上了那种手刃痛恨之人的感觉。
光是摧毁对方的财富、地位、精神哪够?
什么都没有物理伤害,要来得直接,痛快。
徐宗铭突然拍桌,义愤填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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