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褔洽很是郁闷,他本是嘉定五营之龙湖营的掌营,最近靠贿赂张褔峦,才得到了这个掌军的职位。

        可是,还没等他开始像宗室烔和宋文魁那样大捞特捞呢,鄚天赐竟然说要反了。

        想到他眼热宗室烔每年能从河仙得到八千两银子,而选择咬牙送上八千两给张褔峦,心里就在滴血。

        这要是鄚天赐真的反了,他这钱就打水漂了,所以他明知道宗室烔绝无胆子去提兵平乱,还来用话挤兑他。

        宗室烔则是牙疼般的嘶了一声,他这些年装疯卖傻说嘉定多水缺火,自己起了个名字烔,为的就是躲避张褔峦的政治追杀。

        阮家人,从开基之主阮淦起,就是用水旁字,你看他都欺师灭祖用火旁字了,就知道这家伙有多怂。

        现在把河仙给逼反了,他能有胆子去镇压,哼,他不但不敢去镇压,他连上报的胆子都没。

        他要是敢上报,张褔峦就正好借这个事情,把他这口大肥猪给杀了吃肉。

        因此,烦闷中的宗室烔快速摆了两下手,根本无力气来分辨宋褔洽的阴阳怪气。

        他打发宋褔洽下去之后,暗自思忖,可能是他派去的左营兵掌营阮仲明做的有些太过分了。

        这个家伙,到现在也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