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要想做出雪白的精品纸,那就只能用最笨的办法,拿日光晒了。
“我之前竹帘是在抄纸槽里过了四遍的,纸张偏厚,你抄两遍就行了,太浪费原材料了。”
谢酒儿吩咐完,又让人拿来毛笔,在上面写字试了一下,没有晕染,心里松了一大口气,她对造纸根本就一窍不通,不过就是因为专业的关系,大概了解一下造纸工序,能做出来已经很不错了。
现在做的是市面上买的寻常纸张,谢酒儿当时还让人做了几个小抄纸帘,用来做花笺。
通常写信用的是印了红色边框的,还有些闺阁女子用的是上面印了花色的。
作画这个谢酒儿知道自己不是那块料,出去使了银子专门找人定做了好几种花色,有雍容华贵的牡丹,有小小的一束青草,也有文人酷爱的青竹和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
拿到画纸,又前往工匠铺,让他们照着画纸刻出比信纸稍微小一些的模板,刻好后的模板只要涂上相应的颜料,就可以在宣纸上印出各色花纹,好看的花笺就完成了。
弄完花笺,又到郊区的庄子下盯着他们做了一下午的纸张,砍树皮的砍树皮,清理树皮的清理树皮,抄纸的抄纸,烘干的烘干,一整天下来,烘培室旁边的架子上已经堆了高高的两沓子白纸。
可能是战乱结束时间不久,这里的人们还没有学会附庸风雅,她去文房四宝店问过,他们竟不知道什么是花笺。
第213章花笺雕版
不管是文人写诗还是闺女女子和贵妇们写信,谢酒儿相信,花笺一定会大受欢迎,但这东西没什么可骄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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