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酒儿看了眼急得直跺脚的欢歌,和慕寒四目相交的那一刻,忍不住笑了:“你想多了,我觉得玄墨大师如果听到了,只会觉得慕寒有眼力见儿。”
欢歌有些迷糊了:“这怎么会呢?姑娘的意思是玄墨大师喜欢金银?可是,他是大师啊!”
慕寒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大师也要穿衣吃饭。”谢姑娘上哪儿寻来这么个傻妞,真费劲。
欢歌看着慕寒眼底毫不掩饰的鄙夷,等他出去后,忍不住抱怨道:“姑娘,这个慕寒脸可真大的,好端端的,他冲我发什么脾气。”
谢酒儿一边眯着眼艰难的吃着苦涩的药膳,一边问:“你既然觉得他对你态度有问题,刚刚人没走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当着他的面说。”
欢歌怒了努嘴:“他冷着一张脸我哪敢说嘛!”
谢酒儿哑然:“可是,你敢在我面前说啊!但我能管得住慕寒,也就是说,我的地位比慕寒高,你都敢在我面前造次,为什么不敢对慕寒当面反击。
仅仅只是因为我态度好,慕寒冷着脸?你要知道,慕寒再生气也不敢拿你怎么样,而我只要不高兴,就可以将你发卖了。”
欢歌有些怕了:“姑娘,你是觉得我不该抱怨还是觉得我太不尊重你,没大没小呢?”
谢酒儿伏在桌子上:“我的意思是如果慢待你的人地位远在你之上,那你就忍着,以防会受到更大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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