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歌紧紧的跟在后面:“姑娘,小六子是谁?你之前在宁州待过啊,感觉你在宁州熟人还挺多。”

        谢酒儿:“想知道啊?”

        欢歌:“也不是,随口一问,怎么了姑娘?”

        谢酒儿回头:“我就是想说,就算你想知道我也是不会告诉你的。”

        欢歌听完,忍不住笑道:“姑娘你怎么一阵一个性格,来回不停的变呢。”

        谢酒儿心里一阵惆怅:“还不是给孩子愁的。”

        在这里连个精神病都无法诊断,只要精神异常,就一个大类:看,那人疯了。

        这要搁后世,搞不好已经检查出她是精神分裂了。

        欢歌很是不理解:“姑娘,您能有什么烦恼啊!皇上都是你朋友,还那么自由,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简直就是神仙般的日子,我哪天要是日子能过成你这样,我睡着都能给笑醒了。”

        谢酒儿摇了摇头:“跟你没法说,姑娘我的烦恼你是不会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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