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所以那么说,不过就是为了掩人耳目,让他们看起来像一家人而已。”
谢酒儿望着外面逐渐摊薄的积雪:“那大人觉得这女子当真是个蠢人吗?”
柴清蹙眉:“这个说起来倒也奇怪,作为一个寻常人,这女子倒也算厉害,看着也十分精明,唯独在说起往生教时,理智全无,像牵线木偶一般,看着都有点瘆人。”
谢酒儿长叹一口气:“那柴司马就没想过出问题的不是这个女人,而是往生教吗?
如你所说,这个杀人夺财的女子平日里表现的十分精明,但对往生教痴迷异常,只能说明往生教十分擅长蛊惑人心,而且他们已经渗透到了大顺。
以后如果在大顺境内大面积传播,危害可想而知,那些受了蛊惑的人,为了他们所谓的信仰,什么事做不出来。”
柴清依旧不在乎,只觉得谢酒儿有些言过其实了:“这次能抓到这家有问题的客栈,你的人功不可没,但是办案是官府的事情,不过就是个异域小教,没你说的那么严重。
作为一州司马,我要做的是破案,还死者公道,抓住犯人,至于什么杂帮小教,与我们没什么关系,衙门很忙的,不是什么三教九流的烂事都会管的。”
谢酒儿看着他衣着华贵,气质出众,完全不是他的官职可以负担得起的:“柴司马必定是出身名门,富甲一方,手上的人脉也不少,不如你去打听打听,这次西域使臣来大顺所为何事?”
听到西域使臣,柴清收起了之前那副满不在意的模样:“谢姑娘家是哪里的,竟然知道使臣一事,是京城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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