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浓烈的福尔马林的味道扑面而来,呛得人眼睛酸涩,却又怎么都流不出眼泪。
空气里的腐蚀性气体浓的可怕,他感觉整个人都踏入了浓稠的甲醛液体中,像标本一样被慢慢浸润固化。
这一层的布景比上面两层要明媚的多,日光灯布满了整个走廊,明亮的冷光倾泻而下,将无人的实验室衬托得有了点活人气。
江时迈出右脚,跟着医生走出了电梯,来到空荡荡的洁白的走廊。
他在脑海里不断感知着镜面的位置,一边走一边为自己找好了退路。
走了一会,苏朽在一间实验室门口停下脚步,从白大褂里掏出门钥匙。
他镜片下的眼睛眯起,眼角的皱纹明显凹陷,喉咙里发出一声:“咦?”
“怎么了?”沈念冰用袖子遮住鼻尖,见状疑惑地问道。
“我放在解剖室门缝的铅笔芯掉了,”他指了指门口,面色不悦地说道,“有东西进出过我的房间,你们做好心理准备。”
听到这句话,两人对视一眼,同时绷紧了神经,各自握住自己的武器。
沈念冰随时准备提刀战斗,而江时随时准备开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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