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饭,回去睡个回笼觉。

        一觉睡到十一点,他从床上爬起来,下楼去公园跑步,跑完三千米愣是一点汗都没出。

        有时候他自己都感慨,如此健康而又不健康的生活方式,他是怎么活到二十多岁还没猝死的?

        就在他准备坐地铁回去洗澡,然后吃完午饭继续睡觉的时候。

        他注意到了一些异样。

        正值中午,地铁站内的人稀少了很多。

        随着列车的行进,窗户外面的隧道一闪而过,黑白交错的一瞬间,他感觉到周围的气氛骤然变得阴冷。

        江时此时挎着单肩包,右手拉着地铁的手环。

        这节车厢内,只有寥寥四人。

        一个推着婴儿车的浓妆艳抹的女人,车里装着一条狗。

        她身边坐着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肚皮滚圆,正用粗俗的语气打着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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