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们跟行尸走肉一样木讷地收拾东西,纷纷站起身来,各自背着书包回寝室。

        眨眼间,漆黑的楼道里便没有了人影。

        黄晓雯最后一个离开教室,站在黝黑的走道口,每到这个时候,她都会感到肾上腺素飙升。

        但大脑运转了一天,早已完全不响应,恐惧没能战胜困意。

        她困得迷迷糊糊,走在她最前面的女生穿着红裙子,困倦中她甚至都不记得对方的名字。

        女生牵着她的手,充满活力地说着“试胆”“挑战”“猫脸老太婆”的字样,黄晓雯一句都没有听清。

        然后她就被女生拉着下了楼。

        楼梯道刷着绿色的一米高的墙灰,有些已经开始掉粉块,像极了二十世纪末的小学布局。

        她记得这所学校原来是小学,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停办了,改成了镇初中。

        走到最后一个楼梯拐角的时候,前面的女生停下了脚步。

        楼梯口站着一道矮小臃肿的黑影,逆着月光投射进来,黄晓雯只看到对方尖锐的鼻子,看起来像个老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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