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永安村举镇搬迁,它的传说就彻底终止了,估计是趁机转移到了下一个地方。”
“敢动我的东西,胆子挺肥啊,”他冷笑着自言自语道,“下次再见到这鬼东西,得让它连本带利地吐出来。”
想到这里,江时的身影消失在稻田里。
只有青蛙和蝉的鸣叫经久不息,唱着令人发凉的短暂的夏天。
下一个瞬间,无路山的羊肠小道上,出现了那个熟悉的白短袖的青年。
他回到山上的家里,轻手轻脚地推开院子的大门。
看到狗杂种趴在窝里喝水。
母亲拿着电话,在院子里急得团团转,用大嗓门嚷嚷道:“这孩子,晚上到处乱跑,让无路给吃了怎么办?”
她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数落着老头:“钓鱼钓鱼,就知道钓鱼!还跑上三十里路去隔壁村钓,你给我老实交代,是不是看上隔壁村大娘了!”
老爹坐在院子里的凳子上,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默默地扒拉着他养的虫饵。
“你就别担心这小子了,他从小就随我,福大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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