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嘞,”飞行员一边拧动着方向控制器,一边答道,“我九几年来玩过。”

        “那时候还是胶卷相机,后来发现洗出来的照片全是雾蒙蒙的,你说吓不吓人,哈哈哈。”

        “是有点,”男人点了点头,继续问道,“我听说丰都地下好像有个地下河,还是喀斯特地貌。”

        “对,鬼国神宫让淹了,后来有人传说,有条地下河通往废弃的神宫。”

        “鬼国神宫?”

        驾驶员回忆道:“对,鬼国神宫拆了之后的鬼城,没有原来的恐怖氛围了。”

        江时一直在静静地聆听着对话,准备等待他们降落到地上,然后再从飞机后的玻璃钻出来。

        免得把这飞行员吓出心脏病,操作不稳,直接给几个人全摔成肉酱。

        就在他准备多打听点消息时,他感觉到思维一阵断层,仿佛有一双手拽住自己的后衣领,将他强行从数千里远的位置拉了回来。

        他陡然惊醒过来,从卧铺上弹坐起身,额头上渗出冷汗。

        头顶是木板床铺,外面的白光灯照的晃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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