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鬼街那段时间,那只鬼用了江时的名字,和他的命格连到了一起,他为了自救给名字抹了。
尸鬼出来后被生棺封印,但它的上浮产生了连锁反应,此消彼长,与之相对的生鬼也发生躁动。
兜兜转转一圈下来,石碑现在又封印了生鬼,整件事才算平息。
也算是某种程度上的阴阳调和。
唯一的变化是,江时和两边都产生了密不可分的联系。
“不知道效果会不会变,”他沉吟道,“以后就叫它‘生死碑’好了。”
转头一想,尸鬼要是知道了它坟头长了草,说不定睡得更死了。
整理完思绪,他将生死碑收回万花筒,随后带着地上的两人,准备重新踏入通往现实的楼梯道。
临走前,他留意了一下墙上的日历,发现这家医院比他想的更古老。
1926年,几乎和成都鬼街在同一时期,跟“江時”的死隔不了一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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