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老江,你别叫我现在叫,我还要点脸。

        但我不会把这些告诉院长,他们问我的时候,我非常骄傲地仰起头,大声向他们宣告是我姐,她活过来啦!她找那些混蛋索命来啦!

        然后渐渐地就有了传闻,说我这不吉利的小孩儿,从死去的巫婆老妈那里,学了通灵的技术。

        原本没几个人信,直到有一天,我住的那个孤儿院,半夜有个女护工从五楼跳下来,摔死了,脑袋像西瓜一样裂开。

        有人说她是遇到鬼打墙,把五楼的标志看成了一楼,也有人说是别人给她推下去的,什么说法都有。

        只有我们小孩知道,这女人的邋遢前夫天天来院里找她,每天眼睛一睁就是喝酒,要钱,揍她。事发的前一天,他刚好来过。

        总之,从那天起,孤儿院就开始闹鬼。

        这里闹鬼了,我的事儿也闹大了。

        治安署也有人过来调查,来的是个极风流倜傥的老大叔,一把年纪了还骑着拉风的猎豹摩托。

        总之他在院里捣鼓了半天,发出叮叮当当的敲锅的声响。他出来的时候说解决了,我们远远地看见,地上有很多黑色的煤灰,像走散的影子一样。

        临走前他嘴里斜叼着烟,像拎小鸡崽儿一样给我拎上车,问我要不要跟着他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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