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燝冷哼一声。

        “范永斗!”

        郑之惠愕然。

        却见刘一燝面露怒色。

        “这副画是袁可立之子袁枢收藏的,袁枢虽然在丁忧,依然是天工院行走,和状元余煌同一待遇。老夫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拿到的,给人送回去,否则你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至于范永斗,想想你的前任,离他远点。这个人在御前,在黄立极那里都挂名了的,他做的事没有不漏风的墙,要是哪天黄立极手头又紧了,他就等着挨宰吧。

        这是我们首辅大人圈养的肥羊,迟早要上桌的,你不想跟着一起做配菜就别多事。替人送礼,你知道要担多大关系吗?

        范永斗怎么知道你和老夫关系的?”

        郑之惠冷汗直冒,全身都在颤抖。内廷做错事要挨打,可是一出内廷,步步是坑,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啊。

        他声音诺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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