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炅笑了。
“好了,都起来吧!”
五个人连忙谢恩起身,可朱慈炅接下来的话更让他们肉跳,腿不麻了,膝盖也不痛了。
“朕刚刚一直在想,朕养着厂卫有什么用?”
朱慈炅看了下御书房内神色紧张的众人,按在御案边缘,指肚轻击桌面。
“朕继位不到一年,厂卫的开销竟然逼近两百万,如果不算装备更换,你们居然堪比整个新六卫。
除了蓟州粮案和伪官药案你们发挥了一点作用,还有拿得出手的案子吗?人倒是越来越多了,可全是一帮聋瞽之徒。”
李实很想反驳,东厂有很多大案,是小皇爷你往小了办的。比如反诗案,本可以将苏州士绅一网打尽的,你就处理了几个小书生。
骆养性也在心里吐槽,锦衣卫有很多证据,朝中好多人都逃不了。比如黄立极,一个贪污受贿绝对妥妥的,可是陛下你却要留着他。
但两个人都低着头,不发一语。上海这事确实太操蛋了,给了皇帝一个借口。
东厂锦衣卫怕过谁啊,居然能被勋贵就压下来了,压下来如果风平浪静也没啥,结果搞得人尽皆知,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文官不报,昭武卫、操江有人回南京也会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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