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炅握着这柄被卢九德拭去血迹的重启短剑,久久无语。满眼都是那个曾护卫在他身前的雄壮汉子,再也无心任何政事。

        洪承畴手中的那封“民主诏”被投进了火炉,化着青烟,仿佛是在祭奠燕山勇士的远去,又仿佛是在焚烧帝王的绝情。

        蠢货啊,你连命都可以不要,为何又要贪那区区六千两?

        朱慈炅的心情彻底不好了,夕阳的霞光都变成阴郁的血色,他几乎是没啥意识的牵着房袖的手来到慈庆宫。

        任太后满面笑容带着小荷花迎接他,薛红也出来迎接给他行礼。

        “皇上来了啊,还要等一会。御膳房一头拉磨的老驴死了,说是做五香酱驴肉,是热锅哦。”

        朱慈炅瞬间敏感,精神都一振,有些紧张的追问。

        “怎么死的?有人先吃过吗?”

        任太后都感觉到儿子的紧张了,轻轻拍了他的头。

        “炅儿想什么呢,娘就是中午吃过才请你来的啊。别胡思乱想,怎么死的,累死的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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