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炅挑了下眉。

        “主要是怎么亏的?”

        曹化淳目光看着朱慈炅。

        “用工太多,产出利润根本支持不了这个规模,不过南方用煤量慢慢起来了,可能四月亏损的已经到了最高峰。五月份就会好转,只要山西不再开新矿,招新工人。”

        朱慈炅这下明白曹化淳七拐八弯的意思了,山西煤矿已经成了皇店司用人最多的一家下属工场,直逼二十万人,光是后勤就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说实话,山西那边根本已经没有在执行南方的用工要求,工酬非常低,更多开销实际就是吃饭问题。

        也是因为皇店司能解决吃饭问题,即使工酬低,依然不断有人来要求上工,甚至还有人主动给皇店司找新煤场。

        朱慈炅的“以工养民”在山西遭遇了严重挑战。生产的焦煤多了,价钱自然就低,利润低了,开销反而越来越大,就算朱慈炅再家大业大,也顶不住这种看不到尽头的无限扩张。

        这根本就不是商业行为,朱慈炅这个煤老板远远不如后世的煤老板,卖煤居然亏钱,越卖越亏。

        朱慈炅闭上眼睛,小手揉着太阳穴。

        “北方开两个炼铁厂吧,可以分流一批工人,也能大大消耗煤炭。”

        曹化淳苦笑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