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常淓被朱慈炅莫名其妙收拾了两次,一次挨了九鞭一次连房子都没收了,两次他都觉得冤,但他没有办法。

        南京除了几个小崽子和福王父子,就他跟皇帝最亲,小皇帝收拾起他来也最不客气,连他的王妃都劝他收敛些。可他什么也没做,要收敛个啥。

        朱慈炅其实在宗室里是最喜欢小潞王的,小潞王跟他亲近,但对皇位又毫无威胁,从法理上说,除非神庙系全完蛋了,他才有机会。

        小潞王已经成年,又是可以做事的大人了。不过,小潞王的风评似乎有些问题,堂堂亲王,家里王妃也漂亮,还留恋烟花之地,最近居然还去赌场。

        在潞藩没人管就算了,在南京,朱慈炅觉得自己当仁不让,一定要好好教育小潞王。

        朱常淓其实很冤,他只是喜欢古玩而已,大疫时是被古玩商人拉去当挡箭牌了,赌场那次他真的只是去收古董的,碰巧而已。

        朱慈炅和朱常淓都只吃了一小碗粥,然后就喝茶漱口。吃完第二餐,朱慈炅就要到御书房练习书法了。

        刘若愚亲自帮朱慈炅在御案上铺开宣纸,研墨侍候。

        朱慈炅提笔盯着朱常淓。

        “小叔祖书法如何?教我一手呗。”

        在朱慈炅眼里一定不学无术的朱常淓没有客气,自信满满的接笔。

        “那臣就献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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