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常淓指尖抚过宣纸,忽想起离开福王府时自家王妃的低语。“陛下其实是一个纯真孩童,咱们家又没有郑太妃。你其实没必要怕,有什么就摊开了说,陛下说不定还亲近你。”
他咧嘴笑道:
“被福王兄逼进宫的,他让臣来教皇上音律。实际上是想打听皇上开发什么郧阳,想问问投资哪一行可以赚钱。”
说完朱常淓还推开刘若愚,“欸,你这太监轻点,走开。孤亲自来,别弄坏了,这还没有装裱呢。”
朱慈炅有点吃坏了的表情,这小叔祖是真不见外啊。不过,转念一想,福王这想法,未尝不是自己的助力。
“如果有技术,搞毛纺不错,不过需要到天汗部去收羊毛。以后天气一年比一年冷,毛衣皮裘定然不愁销路。天汗部有羊超过百万头,如果能够用三成纺线,岁利就绝不会下十万。
不过,投入肯定也不低。朕听说福王叔祖投资了不少产业,他还有钱?”
一说这个,朱常淓就来气。
“他没钱,但他是三哥,他要用我的收藏去银行换钱。皇上,银行换钱,将来是可以赎回来的吧?”
朱慈炅眨巴着眼睛,久久不语。这两堂兄弟,一个嗜钱如命,一个视钱如粪土,把他都整不会了。
恰好,陈子壮此时进到御书房,他不认识小潞王,不过认识九襊保和冠,那是朱常淓道法神通的曾祖父定下的亲王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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