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再揖,然后落座。朱慈炅抬眼,看了眼孟绍虞和温体仁,轻轻颔首。

        “朕记得很久以前就说过,要以礼治国,要制作大明礼典,要群臣自上而下学习新明礼。礼部,这是把朕的嘱咐当成耳旁风了?礼部都不知礼,这礼部还有何用?”

        孟绍虞脸色大变,但他根本不知道这事,不由看向孔贞运。孔贞运资格硬,也是朱慈炅的老师,但他也没有料到,朱慈炅发作是因为这件事,他以为拖着拖着朱慈炅就忘了。

        孔贞运低着头,脸色难看无比,他虽然不说话,所有人却都找到罪魁祸首了。但是这件事吧,在大明群臣心里,根本就不是事。

        朱慈炅要的讲礼,这事跟经筵就是一回事,只不过讲礼是小皇帝折腾群臣的活动,而经筵是群臣折腾皇帝的东西。

        你朱慈炅还小,大家都不互相折腾,这事就过了,也没有人要求开经筵啊,你怎么还把这事拿出来说?这就是会议室内大多数人的想法。

        朱慈炅绷着小脸看向黄立极。

        “黄先生,周公制礼作乐到现在多少年了?”

        黄立极微愣,稍作沉吟,答道。

        “约两千五百多年,没有具体时间记载,只能推测个大概。”

        朱慈炅点点头,目光扫过室内群臣冠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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