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有些诡异,曹思诚都有点看不下了,他直接对温体仁开口。

        “长卿意下如何?”

        他本来的意思是,温体仁,别做幸臣,赶紧自己拒绝,别让大家为难。那知温体仁不吃他这套,面色沉静,不急不燥。

        “陛下但有所命,臣唯有鞠躬尽瘁。臣以为,礼乐之先,当以忠君为第一,制礼者,先制忠君之礼。我们讲礼,要先讲忠君之礼。”

        朱慈炅点头鼓励。

        “不错,忠君第一,爱国第二。无国何存家,国破则家亡,诸夏之有序,皆因诸夏之有国。”

        温体仁似乎已经进入工作状态。

        “陛下明见,邦国之要,重于泰山。执政者必以国为先,陛下以爱为喻,直指宗族门阀之卑鄙。臣深以为然。”

        朱慈炅似乎已经无视群臣,眼里只有温体仁了。

        “对,爱国之礼还可以深挖。当以勤业、自强、诚信、向善为个人持礼之道,此亦为我皇民修养之道。”

        温体仁也无视众大佬,炭笔在纸间急飞。

        “陛下指示,臣已铭记。臣以为,尚学、崇伦、修德、讲理也可列为个人持礼之道。陛下讲道述理之说,臣时常研习,颇有收获。道理即为治国纲要,官民同讲理也是礼法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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