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不存在的。
方然看着她一脸没想到的表情看着自己那杯分明刚才都倒在了半空中马上洒出来的咖啡，心里默默的吐槽。
所以说，你不如直接学之前你的前辈们，一个直接装昏迷往身上倒，一个藏起自己的职位标签，假装外人问路来的有效。
就这样，看着宿群对着还没反应过来的漂亮女性微微点头示意，方然跟着宿群一路走出圣心集团。
坐回了黑色兰博基尼的车内，方然一脸煞有介事的咂舌：
“果然我觉得我和宿群大哥你的硬件差距还是太大了。”
宿群，沉默无语。
所以，可以不要再提这个话题了么？
然后他略微无奈，摘下墨镜，看向方然认真问道：
“怎么样，一天的身居高位有没有让你有所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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