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惊讶意外的那一刻，复苏看着此刻方然脸上的笑有些出神，她声音柔和下来的确认问道：
“方然小弟，你决定了？”
“嗯，决定了。”
穿着病号服的青年，在清新空气吹过房间的这一刻，他的轻笑干净清晰。
“那决定踏入夜战世界的感觉怎么样？”
复苏也是笑了出来看着他问道，然后看到方然稍稍想了下，曾经他所有珍惜的日常，他度过的平凡好像从脑海里长出翅膀在这一刻飞散窗口阳光。
“感觉就像是迈向原本离自己很遥远的世界。”
他的笑容在这个瞬间可以被定格留念。
“复苏姐，你当时决定接受那位夫人邀请的时候也是这样么？”
被他问的稍微一愣，然后想起自己上次特别病房和他说过的话，复苏像个姐姐一样揉了揉他的头，眼底的神色温柔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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