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范目光微凝,肃然回道。
“虚名无用,荣誉却不同。”
“但刚刚堂兄有言,我洪家多年未曾得过会首;我身为后进子弟,怎能吝啬亮剑?”
“至于那匹马,不过是饶头而已。”
三言两语平淡而坚决,如一柄利剑般斩在大字不识的汤大个心底。
后者抱着皮袄,张嘴望着少爷漫步出列,只觉得对方境界深远、难以测度。
当洪范身着单衣走向铁靶的时候,数百人组成的喧闹不自觉黯淡下来——这位过分英俊者的身份,所有人都知晓。
“呦,这是刻意要压轴出场?”
郑芙蕖挑起下巴说道,声音却不自觉地压低。
“看来某人还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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