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话说人离乡贱,金海李氏离了金海,哪里还能有现在风光?”
“而且要搬去的地方还是淮阳国的宏博城。”
“你们也知道,淮阳国这两年是个什么样子,每城每县都设卡收税,连商队都过不去了!”
他说着忍不住摇头叹息。
“我内人这几日一直和我吵闹,老丈人寻我喝酒,也让我出头去劝。”
“可我一个后辈怎么劝?”
李兴发一口把酒闷了,眉眼拧成一团。
“你们也知道,鹤公在我族中的威严,那是正儿八经的家君!”
“见了他我双腿都打摆子,哪里说得出话?”
见好友忧愁,崔玉堂也不知该如何宽慰,只得给他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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