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胜摇摇头,挤出个笑容。
“红哥儿,好多年来,我都以为今日这一切,只会是为我准备。”
他说道。
迟心赤骤闻此言,连忙想说些什么,却头脑过载,不知说什么好。
“不必安慰我。”
洪胜猜出他的想法。
“我无怨望,只是氐惆。”
“红哥儿,一年半前我心魔难破,是洪范替我开解。”
“自那以后,我便知道自己不如他,只是心底难免保有遐思。”
他说着,心中又响起午时衙役的三遍复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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