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丽城这种厚三四丈的夯土墙哪怕用砲车打上几个月也塌不了,若不想靠人命堆,唯一的办法是将城下挖空再用木柱加固,待时机成熟鼓风烧掉,让其整个塌了……”
······
军议持续了一个时辰,结束后夜已很深。
大营中除去四面哨塔顶和巡逻队里的火光,余者皆匍匐于黑暗。
洪范独自回到营帐,不点案上白烛,解了外袍便躺上床。
疲劳如潮水般漫了上来——不止是体力,更是心力。
除去战场上担任的职责,他这几日一直如海绵般学习军务方面的知识——阵型、指挥、营寨、地势、工事、配给、后勤、策略——自宏观到微观搭建各个层面的战争博弈逻辑。
躺了一刻钟,洪范又坐起身子。
倒不是嫌木板床太硬。
军营中有床睡已然是中级军官及以上才有的待遇,大头兵们的地铺下能多垫张皮子,已经算豪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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