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案子实情我不知晓,但王货郎的证据决计有问题!”
耿赤回想起三个月前,彼时自己突发寒疾,期间一应案子都交给了下属。
【对了,老何也是那时搬来的。】
他心念散乱,连上司温典史投来的怒目都未察觉。
“还有第四卷,也是本官抽查的最后一卷。”
易佥事摇了摇头,取过第三本案卷。
“第九案官盐转运,此案你见江底捞上来的装盐麻袋上有‘临清仓’火烙印,以为是铁证。说起来也是巧,本官早年曾在临清任职,恰好知道那边用的临清麻线比证物的要细,今早再作检查,果然在袋子内面一角发现刮去旧印的痕迹。如是可见这些官盐早被掉包私售,你却替他们了了首尾。”
他叹息一声。
“本官只看了这三卷,明显的便有这三处错误。”
堂下只三人在。
温典史向来是个甩手掌柜,此刻缩着手站在一旁,全然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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