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不在,与你何干?”
一位四十许年纪的汉子回话。
他额上新添了道二寸割创,正背着具发胀的尸首,杵过来的眼神发直——那尸首与负尸人面容相似,只是缺了一只手。
“某家从前还从未见过敢这样与我说话的镇狱宫门人。”
徐子昂冷笑。
十九人中的为首者瞧了眼他身上的红云帛服,又看向洪范的紫袍。
“原来是紫绶缇骑,难怪敢跟来;但外头是外头,你这身皮子在这里可不好用。”
此人肩宽背阔极为雄壮,腰间别着带镇狱宫徽记的玉佩,傲慢溢于言表。
“你只答我在与不在。”
洪范淡然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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