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道。
“按律来说大部分是的,但咱们这不会这么算。确切有人命在手的一般二十年上下,其余则是十年左右,此外一次冲阵可以折抵半年刑期——一场战役下来,积极性高的能减二三年。”
桓承基回道。
“毕竟人就活个奔头。如果刑期无限,很多懒驴就未必肯拉磨了。不过话说回来,刑满释放的罪兵也很少回故乡,大多在本地寻个差事聊度余生。”
他说到这时顿了顿。
“毕竟刺青很难洗掉。”
洪范默然颔首。
一行人穿过小校场转入营房区。
这里有颇多花脸汉子一身薄衫坐在冰风天里“乘凉”,看着一个个横肉满脸面无好皮,但一见拄着拐的桓承基过来都如老鼠见猫般赔笑着缩回房内。
“罪兵逃跑的多吗?”
洪范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