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胡惟庸案到现在都还没杀干净,这次恐怕会更甚。
而驱逐藩王的旨意,则如同深秋最凛冽的寒风,席卷了整个十王府。
秦王朱樉听到老朱的旨意,整个人都懵了,不由结结巴巴地道:
“蒋.....蒋瓛...这是真的?这真是我爹的旨意?”
他在外人面前,没有称父皇,也没有称皇上,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宣告自己的与众不同。
他是朱标之后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也是嫡次子。
按理来说,他应该是唯一一个留在京师,等待受封太子之位的藩王。
结果,这道旨意的开头就是他的名字,由不得他不难以置信。
而蒋瓛则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淡漠道:“秦王殿下若不信,可以将圣旨拿去,皇上让臣给你们每人准备了一份,好在日后时刻警醒你们!”
说完这话,他不动声色地看向身旁端圣旨的锦衣卫,后者立刻上前,将老朱的圣旨,递给了朱樉。
只见朱樉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既不甘、又彷徨的拿起圣旨,然后看向一旁的晋王朱棡:“老三,要不还是你看吧,我.....”
“算了二哥,走吧,拿着父皇的圣旨,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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