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立的谁人?”刘克庄一听大惊,赶忙追问道。
杨石见刘克庄追问,也不打秋风了,赶忙回道“;听史弥远说,是太祖十世孙,至于真假,那谁晓得?反正听我爹说,这史弥远是滥竽充数。那被立之人,不是傻,便是呆,被史弥远立来,不过是作为傀儡而已,至于真假,只有天晓得了!”
刘克庄听完杨石一番话后,感激的拱了拱手“:多谢阁下详言史弥远目的,刘某感激不尽。”
说道这,刘克庄凑到了华岳身边,小声在华岳耳边嘀咕了几句。
华岳听完刘克庄的悄悄话,皱了皱眉头,转头对着杨石两人说道“;两位,许久不见,本想把酒畅聊,不过现下两军交战,你我各为其主,华某也不便久留两位,想我华岳是个恩怨分明之人,你二人对我有恩,我不好杀你二人,不过你二人手下的兵马,却是不能放过。故而,两位且将兵马留下,人走吧。”语毕,背过身去,不想再看二人。
杨石两人听了,有喜有忧,喜的是可以回去了,忧得是,此次回去,兵马尽失,史弥远即使不责罚,他手下那些自命清高的文人士大夫,也会嚼舌根子,笑话鄙视自己两个武人。
但与做个阶下囚相比,两兄弟显然选择了自由。只见他俩对视一眼,随即向华岳抱拳道“:小师傅大恩大德,我二人没齿难忘。小师傅,且自珍重,我二人告辞了!”
告完别,杨谷兄弟两个又对着华岳磕了个响头,起身注视华岳背影片刻,这才依依不舍的转身向城外走去。
却听刘克庄突然说道“;两位且慢。”
边说着,边吩咐手下两个兵丁,去马厩牵来了两匹马,亲自交到了他二人手上,一脸严肃的说道“:两位,你们在这里见到了什么,希望能够忘了,毕竟,有些话一旦出口,会害死人也说不定,另外,华兄弟不方便开口求你二人,我倒要开口求一求!”
那边湖州虚惊一场。六百里外,胡山一座山寨里。宋宇正骑在马上,打量着四周形同虚设的匪营栅栏,戏谑的摇了摇头:这群贼,还真是胆大啊,就凭这破山寨,破栅栏,鸡都关不住,还想抵抗朝廷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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