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宋宇将宝剑在昏死过去得史施德脖子上来回蹭了蹭。
薛极见宋宇一直嚷嚷着要见史弥远,大有不见史弥远就要开始杀人得样子,暗自在心中思量了片刻,这才转过头,对着身后一个小兵吩咐了几句。
那小兵得了令,不敢耽搁,小跑着来到了史弥远跟前,凑到史弥远耳根处,小声说道“:恩相,薛大人说,太子没死,现在就在门外,还挟持了贵公子,薛大人让小人转告您,先问清他杨次山的心思,他若帮咱们便罢了,史相便与太子商谈。若不帮咱们,那公子只怕救不回来了。”
史弥远听了回报,面色很是不好,一脸痛苦的思量了片刻才抬起头,对着城门上杨次山说道“:杨指挥使,本相也不想多说什么,外面那人,想必你知道是谁,现在本相给你三个选择,一嘛,你自己带兵走下来,待本相了了此事,封你做枢密副使,让你杨家从此官运亨通。这二嘛,你两不相帮,站在城门上看热闹便罢,本相保证,即使胜了,也不会为难你杨家。”
说到这,史弥远顿了顿“:这第三嘛,你帮那人,本相先派兵剿灭了你,再出兵与那人一战,胜了,你杨家从此便会从我大宋消失。至于如何抉择,杨次山,你可要好生斟酌。”
“:不必斟酌了,我们兄弟俩决定了,要帮太子,你尽可率兵来攻,我们杨家兄弟,还怕你不成?”
哪知史弥远话音刚落,杨谷杨石两人便回话了,一时让下边的史弥远愣在了当场。
城门上的杨次山见自己两个儿子莽撞开口,赶紧一人甩了一巴掌,只听‘啪啪’两省脆响“:你们两个蠢材,第二条路多好,非得缺心眼选第三条。”
哪知杨石却不买账,一脸愤愤然的反驳杨次山道“:爹,以他史弥远的个性,第二条路和第三条路有区别吗?别看他现在说了两不相帮不会秋后算账,一个连皇帝都敢废立的人,说的话能信吗?事后他大权独揽,再找咱们算账,咱们还有的选择吗?爹,你好好想想,这么些年以来,但凡朝堂上针对他史弥远的,哪怕是不入他史弥远之流,有几个能活下来的?”
杨次山听了杨石得质问,一时愣在了当场,许久才闭目叹了口气“:罢了,我只是想先稳住史弥远,待他们两家打起来,再来个出其不意。儿啊,为将者需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对方稍微说两句话,你就这么沉不住气,将来恐怕难有大的作为。”
杨次山一席话讲完,对着城楼下的史弥远怒声喝道“:史贼,杨某在你鼻子底下做了这么多年缩头乌龟,今日也是该爷们一场的时候了。你且听着,杨某人乃是金刀杨令公之后,扶保大宋,乃是分内之事。如今你篡权豁国,擅行废立之事,实是天地不容。杨某人今日就要和你拼个你死我活...”
“:好个金刀杨令公之后,看来平常史某那些财帛,都是喂了狗了。来人呐,速速攻上城门,杀了这贼。杀一贼者,赏银百两,杀首贼者,赏银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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