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踪者甲摇头道：“不清楚，她是通过电话联系我们，然后银行转账！”
跟踪者乙附和道：“我大哥说的没错，我们的确不认识委托人。”
梁五性目光炯炯的盯着两人看了许久，心中暗道，应该是真的。
接着，他又问道：“委托人，是男是女？”
跟踪者还是摇头。
“对方用了变了变声器，听不出事男是女。”
梁五性皱了皱眉头。
“你们两个真的一点都察觉不到是男是女吗？”
跟踪者甲苦笑道：“大哥，不是我不想帮您......”
“实在是对方很谨慎，我试探了好几次，都被其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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