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刺史府。
夜已深,但刺史李甾的书房里,依旧是灯火通明。
李甾年近五十,身材微胖,脸上总是挂着一副和气的笑容,看起来就像一个富家翁,没有半点官员的威严。
他正对着一卷账本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发出一阵猥琐的笑声。
这账本上记的,不是官府的税收,而是他名下那些田产商铺,这个月的盈利。
对他来说,什么家国大事,什么边疆安危,都远不如自己口袋里的金子来得实在。
他能在青州这个不好不坏的位置上,安安稳稳地待上十年,靠的不是什么过人的才能,而是一个字,混。
对上,他笑脸相迎,阿谀奉承。
对下,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闹出大乱子,他都懒得管。
朝堂上,戴宗和上官希斗得你死我活,他两不相帮,谁来都笑脸相迎,谁送的礼都照单全收。
他就像一棵墙头草,风往哪边吹,他就往哪边倒,倒也活得逍遥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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