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公主殿下，早。”两人躬身行礼。
“嗯。”谢宁点了点头，目光却不经意地扫过了一旁石桌上，那套还未来得及收拾的，昨夜宴席上用过的酒具。
他的眼神，微微一凝。
“昨晚，我喝的是哪一壶酒？”他看似随意地问道。
清风愣了一下，不明白公子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但他还是很快反应了过来，指着石桌上那只鎏金酒壶道：“回公子，是这一壶。这是相国府派人送来的贺礼，说是西域进贡的千年佳酿，醉生梦死。”
“醉生梦死？”谢宁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
“好一个醉生梦死。”
他走上前，拿起那只酒壶，放在鼻子下轻轻地嗅了嗅。
一股极其淡，淡到几乎无法察觉的血腥气，从壶口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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