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了。
他是真的怕了。
眼前的谢宁,和他记忆中那个可以随意欺负的废物,完全是两个人。
他的眼神,他的气势,都让他感到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啧啧,这张床也不行啊。”
谢宁绕着床走了一圈,摇了摇头。
“雕龙画凤的,你以为你是皇子皇孙啊,你配么?你一个侯府的庶子,睡这种床,这是僭越,是取死之道啊。你那点可怜的气运,全被这张床给吸干了,不倒霉才怪。”
他这番话,说得贾辉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什么叫庶子?
他母亲徐氏虽然是后来才被扶正的,但在他心里,他才是这侯府名正言顺的嫡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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