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看着他那状若疯癫的模样，眼中没有丝毫的同情。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若不是他自己的野心作祟，又岂会被宇文太极当枪使？
“好了，戏也看完了，你也该上路了。”
谢宁的声音冰冷地响起。
他对着身旁的明月，使了个眼色。
明月会意，立刻上前，拔出了手中的长剑。
镇北王看着那闪烁着寒光的剑锋，脸上的笑容，却是渐渐地收敛了。
他缓缓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那早已被鲜血浸透的王袍，那佝偻的背脊，在这一刻，重新变得挺直。
他看着谢宁，那双灰败的眼眸之中，重新燃起了一丝属于王者的，最后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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