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眼前这张熟悉而又让他无比敬畏的脸，那双已经失去了神采的眼眸之中，流出了两行浑浊的泪水。
“阁......阁主......”
他的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蚋。
“建安......建安城......出事了......”
“宇文太极......他......”
他挣扎着，想要说些什么，但那穿心的一箭，早已断绝了他所有的生机。
他头一歪，便彻底地没了气息。
整个营墙之上，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沉寂。
所有看到这一幕的神策军士兵，都默默地低下了头，眼中闪烁着悲愤的火焰。
谢宁看着怀中这具已经变得冰冷的，年轻的尸体，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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