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冷冰冰地说道,

        “幸亏有这样的规定,不然,布斯巴顿可以直接着手准备比赛场地了。”

        阿莫斯塔不可置否地笑了笑,签过那么多契约的他深知,魔法契约这种东西只是看起来公平,实际上,绝大多数的魔法契约都有大把的漏洞可以钻。

        就像之前阿莫斯塔预料的那样,订正预案这活恐怕还是他跟巴蒂·克劳奇两个人来,卢多是帮不上忙的,实际上,卢多在把自己的行李放进房间之后,就找借口跑出去了,阿莫斯塔和巴蒂甚至对此喜闻乐见,他两都不希望干活的时候,有个人在旁边一直唠唠叨叨个不停。

        这一天的时间阿莫斯塔和巴蒂·克劳奇都没离开过酒店的房间,只在享用过一顿地道法国风味的午餐过后,阿莫斯塔花了半个小时时间在房间里的庭院中转了转。

        和巴蒂·克劳奇共事对阿莫斯塔来说绝对是一种折磨。

        双方唯一能达成的共识就是,和对方保持距离,所以,除了预案有关的话题之外,双方基本上是没有任何多余交流。

        时间来到下午五点半,距离晚宴开始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阿莫斯塔把初步整理了一遍的预案放好,从随手的旅行箱中翻出许多年也用不上一次的礼服开始捯饬自己,毕竟,他现在不仅代表着自己,如果穿着一身陈旧的巫师袍就跑到酒会上那霍格沃茨免不了要遭受笑话。

        “酒会在二楼举办,我们不能迟到。”

        一身被熨得没有一丝褶皱的黑色晚礼服的巴蒂迈着急促的脚步穿过庭院向门口走去,跟在他身后正在整理领结地阿莫斯塔随口问道,

        “那么,卢多呢,他不用参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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