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们都不一样,邓布利多校长——”
阿莫斯塔幽幽的说。
他是一个没有稚真童年的人,降生在这个世界的第一天,那孱弱的婴孩身躯里装着的就是一个成年人的灵魂。
这使他始终能以平和的心态来看待他拥有的天赋。
“不一样--”
邓布利多咀嚼着这话,半月镜片闪过异光,神色稍显古怪,不过,他没有再继续追问了。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而是就着料峭的寒风,清空了酒瓶。
哒--
阿莫斯塔自始至终捏在手指里的戒指轻轻搁在邓布利多面前,
“我想你肯定清楚,邓布利多校长,没什么东西能够使人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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