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晃了晃头,荡开眼前的发丝,佳丝娜开始打量起这间屋子。

        一间松木屋。房屋的四壁是用一根根粗细一致的松木垒叠起来的,每根松木间的缝隙用长着蕨类的泥土封堵,确保没有一丝寒风能入侵屋内。

        门旁,靠着油污污的栅格推窗的是一张松木板为桌面的方桌,岁月经年,桌面同样侵染油污,而支撑着桌面的桌腿也以一定角度歪扭着,看样子,整张桌子的寿命快要走到尽头了。

        房间的横梁上挂着一盏油灯,那昏黄黯淡的光甚至不如掬一把萤火虫拢在手心。

        相比之下,倒是泥砖垒砌的壁炉炉膛内,木材旺盛燃烧发出的火焰亮堂。

        佳丝娜多看了几眼壁炉。

        壁炉的出烟口是粗糙的铁皮拢成的圆筒,弄成一个直角,一边连接着炉膛,一边通过松木墙上打通的洞口通往屋外。

        这丑陋的壁炉不值得她多关注,只是,壁炉架上摆着的一个正在冒出滚滚热气的铁锅让她的目光微微热切了一些。

        艰难的,佳丝娜把目光收了回来。

        虽然很饿,但是,弄清自己身在的环境显然要更加重要。

        她的目光绕过壁炉和摆放在壁炉旁的一小摞木柴,往房屋的对角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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